“他的眼睛天青石色，美丽安静，令我想到列维坦。日光与麻布纤维被澄澈明净的湖水相隔。伴随而来的，是柔软的乌云堆满天空，花朵散发苦味，女人忧伤的嗓子在墙那边的黄昏唱着一支又一支罗曼史，你看不见她，却被打动了。 ——《为不高兴的欢乐》

《红马》里的第一段话，每次翻开这本书总忍不住要去读，就好象听到一首好歌，会不厌其烦，一次又一次地重复。重复。所以相信，文字与音乐息息相关，并且力量无穷。